開場白
香港特別行政區的律師事務所的「法律行政人員」不單擁有專業地位,並可根據法院的實務指示,獲授若干有限度的出庭發言權,代表客戶出庭應訊:
師爺是誰?
清朝師爺
2018 年 12 月 21 日的《檢察日報》刊登一則有關清朝師爺的文章。傻佬文抄如下;原文在這裏。
師爺,是舊時對幕友的尊稱。幕友,又稱幕賓、幕客、西賓、賓師等,指受各級官吏聘請幫助處理政務的人。清代徐珂在《清稗類鈔》中說:「僕人稱官員為老爺,稱幕友為師爺。」古代時師爺的職責,主要在於協助判案、管理錢糧、起草文書、整理檔案等。與此相應,師爺也分為五大類:刑名、錢穀、掛號、徵比、書記。在州縣以刑名、錢穀二者責任最為重大,地位也較其他師爺為尊。
清朝頒布的法令,多不甚確切,對一個具體的案件,多半是根據以往的成例來判定。而地方官一般都是讀儒書出身,對於國家律令和以往的案例並不一定熟悉。當有訴訟發生,必須得徵求刑名師爺的意見。這樣就給了師爺上下其手的機會。許多冤獄,都有他們操持其間。· · · 無怪乎終清一代,師爺的名聲並不太好。有人曾以「紹」字作一諷刺,曰:「搞來搞去,終是小人,一張苦嘴,一把筆刀。」
當然,並不是所有師爺都是貪財好利之輩,其中也有不少正直之士。如師爺中講究「合則離,不合則去」的原則,便是對官場黑暗、官吏腐敗的一種抗議。魯迅先生也曾說過:「我們紹興師爺箱子裡總放著回家的盤纏。」這大概也反映了師爺的一種氣節吧。不過,這是需要勇氣的。拂袖而去就意味著要另謀生路,這是每個師爺都必須面對的難題,在此考慮下,許多師爺不得不隨波逐流,甚至為虎作倀,以致他們同昏官一道,成了晚清戲劇舞台上最經常的醜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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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說「學而優則仕」,讀書做官是學子們孜孜以求的目標,許多人為此皓首窮經,老死牖下。但是,對於大多數師爺來說,都是在科場失意後改習此業的,有的從事這一行長達幾十年,不再以科舉為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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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師爺並未放棄科舉夢想,在公務之餘,還勤習舉業。汪輝祖作幕期間多次應試,經多次落第之後,終於在乾隆四十年中進士,授湖南寧遠知縣;乾隆五十六年署道州牧,一個月後再調善化令,後來因為足疾告老還鄉。不過,名幕未必就能當好官。乾隆年間南皮縣令居鋐,原來在州縣作幕二十年,案牘精熟,每年都有人慕名來聘。積累了雄厚資財後,他就捐了一個縣令。不料他上任後,反應遲鈍如同木雞,面對訴訟雙方口不能言,見了上司則進退失據,這樣過了一年,以才力不及被罷了官。罷官後重操舊業,居然又精明果決,判斷如流。
師爺是特殊的一群。他們並不屬於國家官僚系統,因而沒有俸祿。其收入主要來源於主人定期奉送的束脩(亦稱館谷),這就決定了他們寄人籬下的生涯。
香港師爺
現代的香港也有師爺,那是什麼專業?傻佬主要是在「井底」工作,對律師行業日常具體運作不認識。據傳他們不一定是香港律師會所訂的基準的「法律行政人員」。網名是「爸爸莊」的博主在 2018 年寫了他的見聞:
收場白
宋·辛棄疾《永遇樂·京口北固亭懷古》:
千古江山,英雄無覓孫仲謀處。舞榭歌台,風流總被,雨打風吹去。斜陽草樹,尋常巷陌,人道寄奴曾住。想當年,金戈鐵馬,氣吞萬里如虎。
元嘉草草,封狼居胥,贏得倉皇北顧。四十三年,望中猶記,烽火揚州路。可堪回首,佛狸祠下,一片神鴉社鼓。憑誰問:廉頗老矣,尚能飯否?